,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
“什么读书人,”谢良钰忍不住扶额,“再怎么样我也是这个家的男人,连这点小活都不让我干,难道要我去做饭?”
“我不……”
“先说好了,我做饭可难吃着呢,”谢良钰耸耸肩,“虎子那饿死鬼投胎似的,只要肚子里有食儿,都不愿回家吃我做的饭。”
洛梅娘被他逗得抿嘴一笑:“好了,那你帮我摘些菊花来——今天乔迁新居,给你们做炸菊花吃。”
这小院的前任主人风雅,院里丛丛簇簇挺着几杆竹子,还有夏末初秋早开的菊花在风中摇摆,夫妻俩都是实用主义者,打算将花都翻了种菜,考虑到那几根竹子能出笋,这才堪堪放过了它们。
谢良钰从善如流,拿了把剪刀,撩起袍子蹲下去,认真地一株株剪掉田里盛开的菊花。
他的手修长,骨节圆润,肤色也白,趁着金黄的菊花十分好看,很有古贤悠然南山的意境,可惜满脑子想的都是焚琴煮鹤的俗事,很是表里不一。
洛梅娘在后面拿着个笸箩喂小鸡小鸭,悄悄看着自己的丈夫,咬着唇笑起来。
相公可真好看。
“相公,”梅娘想了想,小声问道,“你今天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