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抹了把汗,憨憨地笑起来,“小相公你看着便良善,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周围大多数人都轻易相信了谢良钰的说辞,见他处变不惊,甚至对他生出了几分敬佩和无端受难的同情……这人莫不是想钱想疯了,出如此昏招污人清名!
他们都是要求功名的人,想想这样的毁谤若是无端落在自己身上……简直背脊都发凉,这也太可怕了!
要知道,前日朝廷可刚抓了不少人,整个清洗了本县县衙,又接连取缔了大大小小那么多家赌馆,坊间甚至有风声,这事跟白莲妖道有关……这时候跟他们的赌场沾上关系,那不是自绝于仕途,找死嘛!
几个读书人甚至义愤填膺起来,一个穿天青色长衫的年轻人首先站起来,沉声道:“社学门口,岂能如此喧哗!此人言语无状,直送他去报官就是。”
“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欺压良善!”
“这偌大的安平县,自上而下沆瀣一气蛇鼠一窝,那狗官都被抓走了,这些地痞流氓还在作威作福!”
“送他上公堂!”
“对,上官府告他!如此恶赖之人,决不能轻饶!”
可怜马老三口不能言,急得几乎晕厥过去——他是没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