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手,这些人追了他得有个把月,连根毛都没捞着。
追到安平的时候,锦衣卫们得到内线可靠消息:当地官府与那白莲邪|教勾结,收留了那位逃亡的右护法,就藏在城南最豪华的那间运达赌坊。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证据又不足以直接上报京城将那狗官撤职查办,几个大老粗头碰着头,也不知最后谁提出来个馊主意——用赌客的身份上赌坊砸场子去!
倒不是没有根据,据说那右护法好赌成性,性情又狂悖恣肆,即使在逃亡中,若能遇上棋逢对手的赌客,定会忍不住出来露两手切磋一二的。
问题是……
谢良钰耐着性子听锦衣卫把这一长串话讲完,对这大齐特务人员的平均智商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这么重要的事儿,就跑贩夫走卒聚集的下等赌坊去随便抓人?真不是他吹,今天在城北赌坊走过一遭,不说赌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就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赌棍,给他们穿上龙袍都装不成太子。
若不是自己刚巧赶上了,蹲死这几个棒槌也蹲不到一个能上城南扮高手的家伙。
不过形势比人强,这些话除了生生憋回肚子里,再对面前一脸得意的锦衣卫挤出句“大人英明”,此时的谢良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