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面回答木杦夫子的话,反而质问,让周围的人也是大吃一惊,而后便摇头一片。得罪木杦夫子,以后恐怕日子不会好过。
“你怎么敢这么和师父说话?”笙歌斥责道。
“笙歌你退下,让她说下去。我倒是想知道这个小学子怎么圆她自己的话!”
没人发现,此时夫子的眼中有些一丝难得的精光,似乎是发现什么令他好奇感兴趣的事情。
“自古以来便以男子为尊,打仗之事,也是男子上场。女子只是在后面料理家事,而且女子遵守妇纲妇常,三从四德,何曾接触过兵书?”
“那自古以来就有巾帼不让须眉,夫子又怎么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况且开古以来,便是以女子为尊,夫子又怎么能说女子只知三从四德,以夫为天?这样说岂不是瞧不起女子,那夫子是何人所生,我冒昧一说,是您的的母亲?夫子这么说,你的母亲难道不是女子?
开古,开荒,遗失大陆自有之时,便是以圣女族为尊,圣女是女子。我说,天池中的圣心亦是来自圣女族的圣女吧!那圣女何曾不是女子,夫子又怎么说,女子只是依靠男子呢?”
字字严厉,句句逼问,说话让听的人不禁自我反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