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陌玉拉住沧海鸢的手,转身之际,那黑袍犹如一条黑色的弧线飞快地逝过。
看到他凝重的俊颜,沧海鸢难免有些神情恍惚。却见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指缝之间有血溢出。她当即就慌了神,却被他按住刚要抬起的手,他的声音如同微风般淡然。
“没事,别担心。”
顾漓从三岁开始就学医,当然看到了陌玉的异样,神色诧异:“爹爹,你中毒了?”
“小漓,爹爹先去休息一会儿,你看好他,别让他瞎跑。”陌玉随意地挥挥手,携着沧海鸢离开。
顾漓的眸子里似是沉淀着什么,直到他两人的身影从小路尽头消失,她才收回目光。
沧海鸢去打了一盆水,把手帕浸湿后,将他手上几乎干涸的血迹擦去,指尖依然是当年那样的温暖,她的手托着他的手,每一个地方,哪怕是一道细小的纹路,都有她指尖触碰之后留下的温度。
“你担心过头了。”陌玉看到她的表情,无奈地笑笑。
沧海鸢紧抿着唇,神色凝重,他将她揽进怀里,用干净的手揉了揉她的发,笑道:“都说过多少遍了,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
因不安而猛烈跳动的心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