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鸢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蔓延的鲜红之中,她唯一可以触摸到他的温暖。陌玉,我可以允许别人改变,唯独你,我不允许。
“今日便可以醒过来。失血过多,喝些汤药才是最好,不然这以后体质会愈来愈差,很可能会无故晕厥。”蓝袍男子把手从她的手腕上边挪开,将白色的手帕收进药盒里。
“多谢。”陌玉终于松了一口气,血流成这样,要是别人,不死也是半活了。
“切莫与我客气。”蓝袍男子淡淡一笑,提着盒子便离开了寝殿。
陌玉目送他消失在走廊转角,不知心里这是无奈还是高兴。
且回头看向沧海鸢,却见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笑道:“你醒着?”
“他是不是南宫明?”沧海鸢欲起身,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让她一时之间竟不晓得怎么办。
陌玉上前扶住她的肩:“既知道,又何必问我?”
“也罢,想来他也不会再记得什么东西。”沧海鸢任他揽着自己,已是无力再有什么行动。
他将她的长发撩到耳后:“可有觉得什么不适?”
“倒是没有。你这是在趁我没力气的时候吃我豆腐?”沧海鸢斜睨一眼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