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刚在她身旁坐下,沧海鸢就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一脸计谋得逞的奸诈笑。
“陌玉。”
“嗯?”
“没什么。”
“乖,听话。”
“我难道不听话吗?”
“你这不就是不听话的表现?”
沧海鸢无语。
她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和他鹣鲽情深了……吗?
小抿一口白玉杯中的苦茶,苦涩在心中弥漫,被雨遮掩的腾腾热气变成了眼底的白雾。
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匆匆闯进雨中,在经过禅房的时候,驻足看了一眼:“师父,这雨下得可不小,早些回屋罢。”
“好。”淳溪珀淡淡一笑,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转身走进禅房。
若仔细一瞧,那位白衣女子与她很像,一样是喜欢穿白衣,一样是有关心别人的习惯。
屋内点了一盏蜡烛,火光飘摇不定。
“曲珀,能不能不要郁郁寡欢?”
凌絮听到他的脚步声,睁开眼睛,坐起身子。
“有吗?我觉得我很正常。”淳溪珀淡然地将外袍脱下。
“说这句话就是代表你不正常了。”凌絮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