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沧海鸢揉揉额头。
“夫人都这样子了,做夫君的就不觉得心疼?”不只是哪位女子,笑声过后是大声的质问,话到嘴边变成了谴责。
经那位女子这么一说,其余的在用晚膳的人都替沧海鸢打抱不平,连端着饭菜的小二都忍不住开口附和。
“慕……千霁?”沧海鸢听到这声音,不可思议地转身寻找着慕千霁的身影,而眼中只有一片黑暗。
“才多长时间没见就瘦了一大圈,你这是去做苦力了吗?”骆绸易付了饭钱,随意调侃一句。
“咱们同路。时间不多,快些动身吧。”骆绸易走出门外,打开油纸伞,把慕千霁拉到伞下,慕千霁满脸的不情愿,和这家伙撑一把伞就是污染了她周围的空气。
“我这是为你好,女子不可以淋雨。”骆绸易摆出了彬彬有礼的公子形象,慕千霁差点把刚吃下去的饭菜全数吐出来。
“不可以淋雨?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你想说她其实是男子吗?”慕千霁指指身后的沧海鸢。
沧海鸢不打伞也不用法力,衣袍几乎被淋湿了,她执意不想和陌玉同撑一把伞,只是不想让陌玉以为她很弱罢了。
陌玉把她搂入怀中,惩罚似的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