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缓的流水更不懂。淳溪门派的人一般不会在夜晚走动,此时在外面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深夜幽会。
陌玉阖上眼,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明白,他刚才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的衣袂被风吹起了一角,如同一副美丽的画。
沧海鸢察觉到气氛又冷寂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气氛。
陌玉一直以来都很冰冷,和他相处周围的空气也会冷下几分,沧海鸢的压力很大,一边思考着不想和陌玉疏远,一边思考着万一说错了话陌玉肯定会不高兴,沉默了太长时间,沧海鸢感觉到旁边的男子已经睡着,呼吸轻轻地拂过她的脸庞。
差不多到戌时初了,这个时间的确该歇息了。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也难怪他会不耐烦地睡着。沧海鸢悲催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就这么不会对付陌玉吗?难道说她和陌玉天生就是合不来?
沧海鸢侧头望着亭子后面的溪流,月辉洒在溪流上,闪烁着银光。为什么她想不到说什么?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遥远了?
“果然还是我太笨了……”沧海鸢对自己彻底无语,声音极小地自言自语着,旁边的陌玉睁开双眼,略带笑意地看了看沧海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