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结局,沧海鸢会很开心的。
五天后,戌时过半。撒了银色粉的纱帐般的月光照射在地面上,也照射在沧海鸢静谧的脸上。她曾想过,如果一睡不醒就好了。风吹过禅房,没有一丝声响,翩飞的树叶轻轻地落在屋瓦上,静,很静。
沧海鸢忽然睁开眼睛,做了噩梦一样,坐起来抚上心口,脸颊上淌下冷汗。不对!太诡异了!沧海鸢摊开双手,眼前闪过一个画面。沧海鸢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右手突然疼痛起来,沧海鸢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双手染上了鲜血,她的衣袍上,也是如此。
身后的墙蓦然变成了一个红色的柱子,沧海鸢慌忙转过头,又什么都没有了。仰着脑袋舒了一口气,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深红色的天空。
一个身穿黑袍的女人拉住她的右手,声音无比亲切:“你来了?”这个身穿黑袍的女人紧紧握着沧海鸢的右手。红色的天空下只有她们两个人。
沧海鸢瞪大眼睛,那个女人戴着面纱,看不清她这个女人,但是,很熟悉。“娘亲?”不可能,娘亲绝不会穿黑色的衣袍,这里她也没有见过,更没有来过。
黑袍女人轻轻地笑了两声,笑声中透着悲伤:“我不是你的娘亲。”忘记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