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门,一切安好,先生不必挂念。”
江朗结束通话,背着双手抬头看看天。天上黑云压顶,起风了,大雨即刻便能倾盆。
饭吃到一半,室内有股穿堂风刮过,夹着潮湿冷意,吹在身上特别凉。
洛怡不由打个喷嚏,默念道:“一场秋雨一场寒,真是到时候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加件衣服!”
项楠起身把窗户关上,“你家男人那么大的人了,还用的上你操心?我看平日里,他操心你比较多吧!”
一语中的,洛怡撇撇嘴,“以后你找对象也找个年纪大的吧,知冷知热知疼人。”
“洛洛呀,白少这样的,别说打灯笼,就是打着探照灯都难找,可不是所有年龄大都知道疼人的,我哥就是很好的反面教材!”
说起哥哥项北,那真是满眼含泪,心酸一把把…啥都不说了,吃饭!
洛怡给她夹块排骨,“来,吃块甜的去去苦。”
项楠磨牙霍霍,作势要打,恰巧此时手机铃声响了,“是乔桥。”
“接起来吧,是不是刘易他们哪里不舒服。”
昨天要说伤的最重的,还得数刘易,胳膊上被划好大一口子,怕是要落疤了。
项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