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追悼会的戏,会不会顺便帮我把火葬场也订了?”
“我也是好心嘛。有本事,你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做点为我们将来负责的计划,如果你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来批评我?”悠悠委屈地摔门出去。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关谷熬通宵画画,地上堆了不少纸团,他有些烦躁,不时地望向墙角的武士刀。忽然座机响,他接起来。
“又死啦?”一菲还没来得及吐槽,一个工作人员经过,又给悠悠拍了张遗照。
“从刚才到现在你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你说关谷知不知道?”
“不好意思,”经理查日程表,“2012年12月22日我们放假,您要不……”
“闭嘴!”小倩踢他,“二十下,挺胸收腹头抬高!”
“不,要道歉的是我,我太笨了。我以为这是我人生中要做的最复杂最困难的事,但当我走进这间礼堂,我才明白,其实这些真的非常简单,我爱你,悠悠,无论你给我带来任何的惊喜,我都会永远爱着你。”关谷把悠悠带到台上,单膝跪地说,“在我的计划里,什么时候说,在什么地方说很重要,但其实,唯一最重要的东西——是你。”
悠悠兴奋地说:“dy打电话来过了?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