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她微微叹息了声，垂目盯着方休，幽幽开口道。
方休脸色大变，随即又飞快镇定下来，可心头却是纷乱如麻。
师姐，母亲林婉素竟是秦卿月的师姐……那，那岂不也是西方世界的沉香教之人？
“更为确切的说，她和我，都是沉香教的前任神女。”
回忆汹涌而来，秦卿月凄然一笑，感慨道：“当然，林婉素比我优秀得多，教内弟子包括世人，都只知道林婉素，而不知我秦卿月。”
她目光微微转动，扫向墙边的几盆茂盛幽兰。
“沉香教选取神女，规矩极为严苛，不但样貌出众，更要在接受一项特殊的测试。”
“……接受青龙印的气息威压？”
方休嗓音嘶哑，涩声开口道。
“你果然很是聪慧，我随便提点，你便猜测到了个大概。”
秦卿月颇为诧异的点点头道：“不错，历代沉香教的神女，其实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你们方家诞下能够容纳青龙印的子嗣。”
“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只不过是方景隆选取出来的生育工具？”
方休眼神木然，可那垂在膝间的双拳，已经死死握紧，指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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