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望向埋头削着竹篾的老人,淡笑道:“老爷子,我已经给刘二小兄弟联系上了精神科的专家,最迟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带刘二小兄弟去看病了。”
安排在一个星期之后,给刘二傻子会诊,倒不是方休舍不得掏钱。
而是那一队精神科的医疗专家,着实把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有大半个月都在天上飞,奔赴各地的精神病号。
若不是方休动用了一些国外的人脉关系,估计刘二傻子的会诊安排,还得排队到明年去了。
“……好。”
老人手掌顿住,缓缓抬眼,深深看着方休,原本那犹如老树皮一般的嘴唇,也破天荒泛起了一丝笑意来。
告辞离开刘二傻子家,方休回到了村尾的二层小洋楼内,如今丧事已经办妥,灵堂内变得空荡荡,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纸钱燃烧味道。
林婉晴一家三口早上便已离去,留下方休收拾屋子,余老苗嚷嚷着要带人帮忙,也被方休婉言谢绝了。
“……”
看着这座住了一个星期的小楼,方休蹲下身,给墙上悬挂的老人上了最后一炷香,便反身走出,锁门而去。
那辆二手破电瓶车没有骑来,方休还得亲自走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