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台之上的压轴宝物吸引之时,子龙已于悄然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而就在子龙前脚刚踏入会场,心生惶惶,右眼直跳的华儒风便告别了苏氏宗家的那位族老,拉着红竹先生往密室中走去。
华儒风的心中有那么一丝不安,他总觉的发生了什么跟他有关的,了不得的大事,但就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华儒风心中想道:
“刚刚那种感觉应该来自我的金筋绳,可怎么就只有那一瞬,现在就没事了呢?”
摇了摇头,华儒风又加快了脚步。
看着着急忙慌的华儒风,红竹先生在一旁抱怨道:
“华老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一会儿神神叨叨,一会儿慌慌张张,一点也没有为人医者、为人师者的风范。”
华儒风没有回应红竹先生,只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他此刻最关心的还是他的金筋绳。
就在华儒风与红竹先生踏入到红叶阁顶楼的那刻,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皆透露出惊疑。
二人的心思是何等缜密,他们分明记得,在他们离开之前,房间的门是半掩着的,而此时,却是完全敞开了的。
会场内并无横风,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