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视我和弟弟为灾星,为怪物,渐渐的,整个曾氏宗家上下都开始排挤我们。”
“从那开始,我母亲就带着我和天正生活在宗族中的底层,到后来,我们直接被当做最低贱的下人使用,我和天正受尽族人的冷眼,还经常被族中的其他小孩打骂欺辱。我记忆最深的是那年冬天,我发了高烧,病倒在床,眼看就要不行了,我母亲带着天正去族中药房求药,执掌药房的管事不但不给药,还冷言相讥,说我和天正这样的怪胎,死了才好呢,死了族里就安宁了。”
“母亲气不过,与之理论,却被那恶管事一顿言语侮辱,年仅九岁的天正看着母亲被欺负,扑上去就在那恶管事的手上咬下了血印子。那恶管事急了,拿起擀面杖粗的棍子就打在了天正的身上,大力挥棍,毫不留情,母亲上前阻止,也被一并打了……后来事情闹大了,有好心的族老看不下去,帮忙解围,方才止住了那恶管事的棍子,并将治我病的药交给了母亲。”
“就这样,母亲和天正用一顿棍子为我换回了救命的汤药……我是后来才知道此事的,我只记得当时我服完汤药,病情渐好,睁开眼睛看着母亲和天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时,我问母亲,我问她,发生什么了?母亲擦去眼角泛着的泪,挤出笑容,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