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奔向城门而来。
白甲大将策马停在城下,放声喝道:“长安的人听着!大燕雄武皇帝有令,大唐失德,百姓积怨已久,今日大燕仁义之师顺天承运重整山河,朕命尔等速开城门迎大军进城,如若冥顽不化莫怪大燕不仁!”
长安城头,鸦雀无声。
守城大将纠结要不要乱箭射死这厮,来者气势不凡在叛军明显是号人物,以长安这点儿守军,真要开战时,未必能杀到叛军要员。
“去你娘的大燕皇帝!叫安禄山出来,忘了自己当年是如何点头哈腰了不成?还你娘的还妄自称帝,也撒泡尿照照!”崔宜破口大骂。
白甲大将定睛一瞧,气得不轻,提枪怒指道:“尔一介小卒安敢大言不惭?待城破之时定将尔碎尸万段!”
崔宜如泼皮无赖般仰直脖子往白甲大将这边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老子现在是小卒不假,但当年老子官职比你家主子还大!他安禄山来长安攀关系时不是没求到老子头上,怎奈老子就是见不得丑人!不信你滚回去问问那肥猪认识崔宜大爷不?”
“竖子狗胆!吾定不叫尔活着离开长安!”
白甲大将气得满面通红,他当然知道安禄山的过往,也清楚崔宜所言极可能是真,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