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牲口,有客人来,还在装死,想不想吃饭了,都给我滚起来,把那音盒子给我搬外边去,对着他古玩市场,给我使劲的鼓!”
那五个伙计,擦哈喇子的擦哈喇子,提鞋的提鞋,穿裤子的穿裤子,连蹦带跳的冲了出去。
沈志成那边溜达几步,觉得还不错,东西都能入眼,值得摸个彩啥的,但美中不足的是,没值钱的物件,最贵的,也就是摆在一方红木桌上的明万历官窑的瓷碗。
打眼一看,真品是真品,就是品相有点瑕疵,碗底那儿掉出个口,价值就掉一半。
器型是古玩鉴定估价中,非常重要的依据,东西在好,又碎又裂,那也不值钱。
就像这万历官窑出的红釉瓷,没那个口,少说也值千万银子,现在最多五十万,差距多大,您也明白。
老板顺着沈志成的眼神也落在那瓷碗上,哀伤的声音跟着响起:“它是好东西,艺术价值特别的高,我这屋子着火的时候,急着捧它,磕掉了一块底,就像那美丽的梦境,忽然被冷水惊醒,欢爱着思念,飘然……”
这是说话还是作诗呢?沈志成实在受不住了,急忙切断他的话:“别,别,老板,男的跟女的怎么搞都行,您别跟个碗扯淡啊,物种不符,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