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吧!”
“您说笑了!”玻璃眼可没有反驳跟顶嘴的勇气,难受吞到肚子里就得了。
他还真以为沈志成是欺负他呢。
可咱们的这位老沈,还真就没有那个心气,跟他斗嘴皮子,他就是想在这烟雨草堂,弄点听不着的动静出来,怎么说,也得震震那位花木哲啊。
巴勒古那出,沈志成可还记得呢,现在就是没倒出工夫,否则的话,一定得拿下那个巴勒古,问个仔细。
花木哲一次就拿出五样东西,一玉一画加三瓶。
“沈老板,您给看看吧,这几样东西如何?”
玉跟画都是普通货色,就算是真品,也不值几个钱,能赚个万八的,也就撑到天了。
至于那仨瓶子,沈志成先挑出俩赝品,是当代仿雍正时期的斗彩尊,真的也不值几个钱,花木哲也不心疼。
可唯独那个钧瓷五彩六色细颈瓶,沈志成仔细的看了半天。
“年代,做工,烧制,釉色都对,是件真品!”
听沈志成这么一说,旁边的郁兴华可就有点飘了,这物件是他去一位府地之城,亲自收上来的。
为了能在老板跟沈志成的面前显示显示,郁兴华还插了句嘴:“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