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么多。
哪里经得住他们的毫无节制的往嘴中灌酒,我的肚子最终好像都是要撑爆了一样,然后就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被谁裹挟着几个人就这样直接到那个房间里面去,完全都没有一点点这意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我们这个房间里面弥漫的全部都是十分浓烈的这酒味的了。
不是我们这几个人之外的其他人进入了这个房间里面来的话,说不定都会被这个浓烈的酒味给熏倒了,在这期间接二连三的也是有挺多的人进来查看我们的这个情况,但是我醒了之后又是发现这个头痛欲裂,然后又昏睡过去,醒了又睡醒了又睡,反反复复,也不知道这样一共经历了多少次。
反正等到我最后一次差不多要醒过来的时候,他们这几个人也差不多,都快要恢复了,特别是这灵儿自己差不多也是久病初愈了,喝了这么多的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要废掉了一样,走路都已经是蹒跚不清了。
王保他和桃夭夭他们两个人虽然是醒了酒,但终究好像整个人说满嘴的胡话了,不知道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好像整个都找不到这个主题,我慢慢的变得清醒的了,接着又在这个地方好像是耽搁了两三天,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在这个地方不走是不行的了,在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