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道:“都是自家兄弟,这就丢下不管了?”
我一句话也不回,因为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何尝不拿弥勒金大少当兄弟,可是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若不隐忍,必然出现大患。我没有别的念头了,只想熬到破运神胎出世,老刀子他们那帮人的主要目标都在我身上,事情如果真的最终了结,我会自己去找老刀子,把弥勒和金大少换回来。
我带着七门的人转移了地方,苗玉的身子始终不好,三五天时间里总要卧床一两天,连下床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我心里很苦,那种苦闷憋的难受,却不知道该找谁去倾诉。压力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再连累别的人。
一行人东躲西藏,全力隐蔽行踪,张龙虎很久不问世事了,但这一次也留了下来,一路保护我们。闲的时候,我跟着他开始识字,尽管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学会了读书认字还有没有用,不过张龙虎告诉我,朝闻道,夕可死,有时候,人今天做什么事情,并非为了明天会如何。我学的很用心,我学会了写小九红,写爷爷,还有太爷庞大他们的名字。
我想着,如果真的还有以后,我会亲手为他们立一座碑。
这天半下午的时候,我们从大李营附近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