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想忘记这一切,可偏偏一次比一次清晰。
亲身经历过,才知沧澜奇志录记载有所遗漏,陀密花毒性霸道让人迷失理智,只这过程中触感和一切动作,事后记忆却无比清晰。
有些界限不能跨越,一旦跨越过,就再也没法回到原来位置了。
她仍是他疼爱的小徒儿,只这份疼爱难免掺杂了一丝异样。
云长虚性情清冷,八岁入道,他并非不通俗事,却从未理会过男女情爱。
一点异样,尤未强烈。
火热战栗,反反复复,不经意间,或稍稍失神,只要独处,他总轻易就忆起当时情景。
不知为什么,看见那只墨绿手环,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头,当时视线闪电般移开,并匆匆退了出来。
云长虚不愿去深想。
怔忪片刻,他忽回神,轻蹙了蹙眉,立即收敛心神,将回忆画面强行驱逐。
行功半晌,心绪才渐渐恢复平静,他睁开眼睛,盯了微微跳动的烛火半晌,才重新开始忖度起系统和无尽之海。
作者有话要说: 师尊对重视的人都是外冷内热的,他这样的人,当没事发生一点触动都没有根本不可能啊,另外修真界可是有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