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因着天梯断绝和兄长坐化他重伤的事，根本没法腾得出手来。
好在孩子自己想通了。
殷牧拍拍甥女的肩：“陆渊也过来了，”他眉目一厉：“就该让他好生明白明白！”
苏云眨眨眼睛，陆渊也来了？
之前不是不来的吗？
这是凤千音告诉他了？
……
苏云还真没猜错。
陆渊一开始听时，哪怕他知道凤千音不可能看错，但他心里尤自不可置信。
“你结婴了？”
三月春光明媚，和煦暖阳自飞檐翘角之间的缝隙漏下来，苏云一身浅杏绯粉的纱裙，握着玉笛负手站在檐下，微微仰头，明亮光斑映在她脸上，身姿轻盈微笑耀目，从容又美丽。
陆渊有些恍惚，和记忆中仿佛两个人。
“是啊。”
苏云有些好笑看着他：“你不是和凤千音交.媾了吗？”
她声音轻灵甜美，极清脆悦耳，可话里的词汇却完全是另一个味道，非常赤.裸.裸的，用了“交.媾”。
陆渊脸色一变，阵青阵白。
苏云有几分好笑，眨眨眼睛，面露惋惜：“你元阳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