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时锦前日受了太大的刺激,此时已昏睡了过去,只剩下尤念与关山月,对坐在两边的软凳子上。
尤念将花时锦的身子扶正,确保她不会掉下去之后,就坐到了关山月身边。
关山月看着她,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何突然坐过来,身子就被她扯得歪了一下。
“你真的接受了项衡的甲子?”
尤念扯起关山月的甲子令牌,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有什么好的啊,昨日那么对你,你还要拜他为师?”
关山月就这样任由尤念扯着,有些懵地眨了眨眼睛,轻轻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拜项衡长老为师呢?还为他拒绝了元造仙尊。”
“师尊他.....对你岂不是更不好?”
尤念将令牌放下,叹了一口气,“我那是迫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关山月仔细地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也就是说你其实不喜欢项衡长老了?”
闻言,尤念抬眸,表情颇有些无语。
若是别人误以为她崇拜项衡也就罢了。
这关山月之前竟然也这么觉得,她明明从未在他面前掩饰过自己真实的想法啊!
不过这个问题实在有些犀利,尤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