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祖坟都刨了。”
闻言,花时锦马上急了,“你!你凭什么用如此的恶意揣测他人!”
尤念冷静而随意地回答:“凭我被义父卖给了他。凭我被他绑上山。凭我差一点就被他带回宗门,练成药鼎。”
“凭我......”尤念一顿,然后笑了一下,“亲身经历过他的恶、意。”
花时锦没料到她会直接回答自己的话,一时愣住,不知如何接话。
而尤念继续从容道:“那你呢?又凭什么用那么愚蠢的善意揣测他?”
她的笑容愈发讽刺,“凭你那没发育好的脑袋瓜儿吗?”
花时锦自然不能任由别人侮辱自己,马上开口反驳,“你说话为何如此刻薄?”
她气极,边摇头边道:“也对,正因为你为人刻薄,所以才理解不了宽容的意义!”
“也许这玄武宗的核心弟子现在作恶多端、不配为人,但善意会感化他的,没有人生来就是恶人!今日杀了他,世上只会多一具尸体,而如果我们宽容他,世上就多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不是更有意义吗?”
对方显然被勾起了争辩的欲望,整个人的状态都显得非常激进亢奋。
尤念却冷静了下来,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