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花时锦当即哽住了,“我......”
尤念早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冷淡道:“所以你根本不是难过、委屈。”
“你在关山月面前哭唧唧,只是想让他亲口说出不会怨你,你想让他祝福你得了原本他志在必得的甲子。你只是想让自己更心安理得罢了。”
说到此处,尤念笑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其实你何须如此在乎他的想法?”
“你觉得自己样样都比不上关山月,但此时他捏碎了求救玉符,而你没有。如果用这个作评判标准,你就是赢了,赢得坦坦荡荡。”
“你本就心安理得,做出方才那番姿态,反倒显得虚伪;你反复提及自己不配‘甲子’,也势必让关山月被迫反复回忆自己的失误,更让他难受。”
“所以,无论好坏,若无法改变,坦然接受就好。实在无需假意推脱,损人不利已。”
尤念并不是一个好为人师的人,大多数时候,懒得多费口舌。
此番和花时锦争辩,是因为她知道这花时锦是个被“降智”了的角色,而她的任务,说白了就是让花时锦不再无脑,变得正常一些。
事关自己的任务,尤念才抓住时机,指出了她做事欠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