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手铐。
铃铛声越来越清晰,张福海的小曲也越来越清楚,他哼唱的好像是淮剧。张福海的吐字不怎么清新,但淮剧的味还是很足的,不一会,卞一鸣听道了驴蹄踏在地上的声音。
卞一鸣伸头朝东边看了看,张福海坐在毛驴的身上,一路走来。毛驴距离祠堂的大门只有十几米的样子。
不一会,张福海和毛驴出现在祠堂的门外,卞一鸣迅速缩回了脑袋。
张福海在路过祠堂的时候,侧目朝祠堂里面瞅了瞅。
等毛驴走过大门之后,卞一鸣和郑峰同时闪出祠堂的大门,卞一鸣闪到毛驴的南边,郑峰闪到毛驴的北边,其他人紧随其后。
张福海的左手放在嘴边,他正在抽烟,右手放在右大腿上。
郑峰举起右手,“咔嚓”一声,将手铐戴在了张福海的右手腕上,郑峰和卞一鸣的突然出现,完全出乎张福海的意料,大概是收到了惊吓,他的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迅速跌倒在地,毛驴大概是受到了惊吓,一溜烟地向前跑去,卞一鸣则将整个身体压在张福海的身上,同时用右手抓住了张福海的左手腕,郑峰趁势将手铐的另一头稳稳地戴在了张福海的左手腕上。
“这是乍回事,拦路抢劫吗?”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