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
“太困了,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卞一鸣,你是怎么想的,说出来,大家听听。”王萍道。
不自意,几个人已经走到了五婶家的院子门口。
这时,有一个人从东边走了过来,此人抬头看了看李云帆一行,然后径直朝西走去,此人穿着一件灰色的雨衣,帽子耷拉在鼻子上方,看不清他的脸。
大家也没有太介意。
吃过早饭以后,大家回到了祠堂。
大家刚走到祠堂的大门口,从祠堂对面的树林里面走出了一个人,就是刚才和同志们在五婶家的院门擦肩而过的,穿灰色雨衣的人:“李局长。”
李云帆停下脚步,望着对方:“你是……”
对方并不说话,他一边朝大门走来,一边望了望东西两头,大清早,又下着大雨,路上没有一个人影。
走到祠堂的门口,此人才掀开雨衣的帽子,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此人原来是管立秋。
“管立秋,你一直在外面等我们?”
“我看着你们进了张五婶的家,认定你们吃过早饭以后一准回祠堂,就在对面的树林里面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