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武老板,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想明白,所以,想请教你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赐教啊?”
“你……你想问什么?”武长仁太阳穴上的青筋不跳了,但取而代之的是眨眼睛,心理上的反应已经从太阳穴转移到眼皮上来了。
“今天晚上,我们和关景荣分手之后,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样子,他用公用电话打了五分钟的电话,后来,我们问烟酒店的老板,老板说关景荣打电话找武长才和武长仁,遗憾的是,电话始终没有打通,关景荣刚和我们分手,就急着打电话给你们兄弟俩,是不是想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卞一鸣不温不火,不阴不阳的几句话,把武长仁彻底弄懵了。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听了武长仁说的第一句话,卞一鸣的心里更有底了。
“你们都知道了?”
“你们都知道了?”武长仁所指何事呢?
武长仁说的很清楚,但卞一鸣暂时还得装一点糊涂:“我们来,就是想好好和你们兄弟俩谈谈。”卞一鸣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子看了看墙上贴着了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既然关景荣这个王八蛋已经扛不住了,那我们兄弟俩就用不着硬撑着了。”武长仁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