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九六八年的春天。”
卞一鸣已经听出来了:“你们三个人是同时离开关景儒的吗?”
“不错,是我鼓动他们离开的,他们本来不想撕破脸皮……碍于情面吗?私下里,我跟他们提出离开的想法以后,他们就把心横下来了。”
“这两个人跟你走了?”
“对。”
“和关景儒分手之后,你们还是在做老本行吗?”
“对,除了挖坟掘墓,我们还能干啥呢?过去跟着关景儒干,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个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干,挖到的东西,三一添作五,谁也不欺负谁。”
卞一鸣对关景荣的话将信将疑,疑多于信。如果关景荣所言非虚的话,那么,卞一鸣一行的南京之行和洛阳之行,包括安徽皖南之行就变的毫无意义了。
事情恐怕没有怎么简单。
“关老板,武长才和武长仁兄弟俩现在何处?”
“他们在扬州做生意。”
“你们是什么时候改做正当生意的呢?”
“一九七零年的春天。”
这正在姚虹桥一家四口惨遭灭门之后,也在关景儒、柴二得和霍金柱遇害之后。
“公安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