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忍心。所以适时地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也是非常必要的。
秦科长似乎明白卞一鸣的意思:“卞处长,你不必担心我们的身体,这几年,整天以阶级斗争为纲,我们的业务已经生疏了许多,和你们相比,我们自惭形秽啊!”
“秦科长,陈局长,这次的洛阳之行,辛亏得到这么多人的竭诚帮助和鼎力支持,今天晚上,我们就此打住,明天再辛苦你们,明天早晨去,我们的调查会更细致,更从容一些,头脑也更清醒一些。”
“卞处长说的对,”陈局长捋起衣袖,看了看手表,时见是十二点五十分,“这个时候到关林村去,确实有点不合适。”
告别了洛龙镇派出所的同志以后,卞一鸣一行三人,秦科长,陈局长和付成仁驱车离开了洛龙镇。
之后,秦科长和付成仁将卞一鸣等人送回了招待所。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卞一鸣等人在饭厅吃早饭的时候,秦科长和付成仁赶来了。
八点钟,汽车驶进了洛龙镇派出所的大门,陈局长和丁所长已经恭候多时了。
两辆汽车穿过街道,向西行驶了十几分钟,停在了一个电灌站前平地上,下面的路要步行了。
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