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郑君。
“大爷,再给我们来一份。”
“还是最贵的吗?”
“对。”
老板从架子上拿了一张绸缎被面:“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不用看了,装起来吧!”
“多少钱?”王萍问。
“原价四十八块,便宜你们两块钱……你们给四十六块吧!”老板一边回答王萍的问题,一边将绸缎被面装进一个精致的纸盒子,然后在纸盒上放了四沓草纸。最后用红布带子系了两个十字。
也许诸位看客以为四十六块钱的礼太便宜,拿不出手,但在月工资只有二三十块的年代,四十六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听了卞一鸣和郑君的话以后,诸位就知道四十六块钱的分量了。
“郑先生,在你们这里面,一般人出这种分子,会买什么样的被面呢?”
“一般人买五块钱的被面,稍微讲究一点的买十几块钱的被面,四十六块钱,算着非常厚重的礼了。
汽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上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庙宇跟前停了下来。
三个下车步行了十几分钟的山路之后,走进了又一个古镇,穿过两个牌坊之后,郑君走进了一条比较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