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一鸣站起身,走到门口:“大娘,外面冷,您进屋说话。”
王萍走到门外,将大娘搀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蒲满堂点着了一只香烟,一口接一口地抽了起来。
“大娘,请您跟我们说说,好吗?”王萍坐在大娘的旁边。
“孩子他爹,你倒是说话啊!”
蒲满堂毕竟是一家之主,有些话还是得他来说。
“孩子他娘,你说吧!”蒲满堂把话语权交给了老伴。
“那我就说了。”
“说吧!”
毋庸置疑,蒲满堂夫妻俩也算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特别是蒲云海的母亲,她不仅老实巴交,更明白事理。
“你们手上拿的这根绳子是孩子他爹搓的,昨天晚上,我看见云海把这根绳子装进了布袋子,他昨天晚上回来,好像就是专门拿这根绳子的。”
“大爷,大娘说的对不对?”
有些话还是得经过蒲满堂的确认。
蒲满堂点点头。
“我们老两口在云海的身上没少花心血,我们生了三个孩子,就这一个男孩子,从小就惯着他,拿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高中毕业以后,他爹找人给他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