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
“你们怎么又来了,该说的,我不是全说了吗?”
“大爷,我们请您看一样东西?”
“啥东西?”
卞一鸣先拿出了香烟,但蒲云海的父亲没有接:“到底是啥东西?”
“大爷,您看看这根绳子……您认识这根绳子吗?”
蒲云海用左手接过绳子,拿在手上看了看:“你们想问什么?”
“大爷,您认识这根绳子吗?”
男人摆摆手,同时摇摇头:“这……这不是我家的绳子,我……不认识。”
我家的绳子,我认识,这涉及到一个非常简单的常识:在我国广大的农村地区,乡亲们家里用的绳子,都是自己搓的,虽然搓法一样,但各家绳子的粗细松紧程度不一样,所以,各家有各家的特点。
男人的舌头没有先前利落了。他的眼神也有点飘忽不定,蒲云海的父亲应该听说了湛玉曼和海子的事情,蒲云海就在南山小学工作,头脑再简单的人,也应该明白同志们此行的目的了。
在第二次去石头寨的路上,同志们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大家对男人的回答并不感到以外。
蒲云海的父亲不认识这根绳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