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曼如果是悬梁自尽的话,就必须先站在椅子上,有一个动作,是她必须要做的,就是用脚蹬倒椅子,椅子倒在方砖上,不可能没有声音。凶手将湛玉曼挂到房梁上以后,忽略了这一点。”
达校长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抽出来,打了一梭子,然后用打火机把自己的香烟点着了。
达校长这包香烟掏的很不是时候,他一进教室的时候就应该把香烟掏出来。大概是因为太过紧张,所以,忘了这个茬。
“椅子倒在方砖上的位置也有问题,至少应该有一条椅腿在绳子垂线下方的中心范围之内。”这个问题,李云帆在心里面琢磨了很长时间,“关键是椅子倒在地上的体位有问题。”
“湛玉曼如果是自杀的话,她在蹬椅子的时候,应该蹬椅背的正面,而不是蹬椅背的反面,只有蹬椅背反面,椅子倒在地上的时候,才可能反面朝上。很显然,椅子是凶手将湛玉曼挂到房梁上以后,自己放倒在地上的。匆忙之中,凶手在这里露出了第二个破绽,椅子自然倒地时的状态和人为倒地时的状态是不一样的。这一点,凶手没有想到……他也不可能想到这一点。”李云帆目不转睛地望着达校长的脸,达校长脸上的肌肉紧绷着,下颌骨上的肌肉蠕动着,虽然达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