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只能坐在床沿上进行了。
湛玉琴说的没错:蒲云海的皮肤确实比较黑,大概是从小生活在山里的缘故吧!他的皮肤也很粗糙,脸上的皮肤还有点皲裂,手背上全是冻疮。
蒲云海理着二八分的头,头发上好像摸了什么油,光亮亮,齐刷刷的。
蒲云海上身穿着一件军用棉衣,下身穿一条蓝颜色的咔叽裤子,脚上穿一双黑色的皮鞋,皮鞋应该有些年头了,鞋面上的皮皱巴巴的,脚尖已经翘起来了,鞋底上站着一些黄土。
蒲云海显得很紧张,他的两只手紧紧都扣在一起,下颌骨时不时地蠕动几下。
“蒲老师,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一些情况。放松一点。”
“我不紧张。”
“在湛老师出事之前,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我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昨天晚上,她和戴老师到伙房打水,路过我们宿舍的时候,还哼歌来着。”
“你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呢?”
“我说不好。”
“怎么想的,你就怎么说。”
“好好的一个人,活蹦乱跳的,怎么会……难道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如果遇到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