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
蒲云海没有提陪湛玉曼姐妹俩到智觉寺的事情,如果李云帆不问的话,估计蒲云海也不会说。
“除了帮湛玉曼上课和带班,你还帮她做过什么事情呢?”
“没有了。我和湛玉曼之间,只有工作关系。”
“你再想一想。”
“我再想一想?你们是指我帮湛玉曼到伙房打饭吗?同事之间,互相帮忙打饭,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除了帮湛玉曼打饭呢?”
“没有了。”
“我们听说湛玉曼出事之前,你陪她们姐妹俩到智觉寺去了一趟。”
“不错,是有这回事情,这可是是湛玉曼主动提出来的,在此之前,她就跟我说,如果她姐姐来到东山来的话,就请我陪她们到智觉寺走一趟,我是石头寨人,我们寨子和智觉寺靠得很近,湛玉曼既然提出来,我也不好推脱。再说,湛玉曼的姐姐一块同去的,如果是我和湛玉曼单独去的,那肯定不合适。”蒲云海的脑子转得很快,舌头也非常灵活。
蒲云海的目的非常明确:他想撇清自己和湛玉曼之间的关系。如果蒲云海和湛玉曼的死没有关系的话,有这个必要吗?
郑峰和卞一鸣在一旁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