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不会感情用事。既然我妹妹想调到县城来,那就更不可能了。最关键的是那天晚上,我曾经问过玉曼是不是喜欢蒲老师,玉曼只说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
“绝无可能。”
“那么,湛玉曼有没有说蒲云海喜欢她呢?”
“没有,但我能看出来,蒲老师很喜欢我妹妹玉曼,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如果不喜欢我妹妹,怎么会主动提出带我们到智觉寺去呢?”
最后,李云帆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湛玉曼的遗物,你们清理过了吗?”
湛玉芹望了望母亲:“我们只带走了几本日记本和一些照片,其它东西,我单独抽时间再来处理。”湛玉芹是担心母亲的身体。
“湛老师的办公桌,你清理过吗?”
“没有,我想过几天再说。”
“蓝颜色的日记本会不会在办公桌里面呢?”
“玉曼不会把日记本放在办公桌里面。”
“为什么?”
“她每天晚上睡觉前才写日记,而且,日记本一直是放在藤条箱里面的。”
“藤条箱上有锁吗?”
“有一把锁,我妹妹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