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提取到有价值的痕迹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
“发现湛老师出事以后,谁在这里负责?”
“我在这里负责。”
“达校长,你们做了些什么?”
“我和大家把湛老师从绳子上放下来,然后平放在床上。”
“还有吗?”
“把湛老师放下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僵硬了。我当即派人到县城去喊湛老师的家人。哦,对了,湛老师的家人在屋子里面呆的时候比较长。他们提出报案以后,大家才想到保护现场。”
现在,同志们能做的事情出了按照惯例勘查现场之外,只能寄希望于尸检了。
“达校长,你学校所有的教职工暂时不要离开学校,待会儿,我们要找人了解情况。”
“这……我已吩咐过了。”
大家走上石阶,进入房间。
湛玉曼的宿舍里面是两间房子,两间房子是打通的,抬头仰望,在房子的中间,有一个人字形的房梁,在房梁的中间,还挂着一根成人食指粗的绳子,绳子成双折,两头对穿,成圈状,这根绳子一直保持着死者被放下时的样子。李云帆、郑峰和卞一鸣几乎是在统一是时间注意到了这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