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翠珍捎带上。”卞一鸣在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了上面这句话,递给了人李云帆。
“静悟,你和张翠珍是如何合谋杀害缪智文的,你好好和我们谈谈。”
这次,静悟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低头、弯腰,慢慢从地上端起茶杯,慢慢喝了几口茶,然后又慢慢放下茶杯,最后恢复常态。这就是静悟的反应。虽然比先前有了一些进步,但仍然没有迈出实质性的一步。
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莫非拎着一个用竹篾子编的水瓶走进禅房,在每个人的茶杯里面添了一些水。
“静悟。”李云帆朝卞一鸣伸了一下手,“我们再让你看一样东西。”李云帆站起身,从卞一鸣的手上接过另一个纸包,打开来,走到静悟的跟前,“静悟,你再看这是什么?这是我们从你的父亲田大帮的耳朵里面找到的棺材钉。二十几年前,在你八岁的时候,在你爹遇害的那天晚上……就是你和你母亲到古其水家喝喜酒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突然提出到爷爷奶奶家去睡觉呢?那天晚上,你家的大黑狗是不是跟你回了一趟家,回到家以后,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这一次,静悟的反应似乎又进了一步,他虽然还没有开口说话,但视线完全落在了李云帆的脸上,这时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