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方便,就留在了家里,出门前,我炒了两个菜,他说想喝酒,古其水的婆姨就回家拿来了一瓶酒。安顿好他以后,我就带着大鹏跟古其水的婆姨去了古家。”
齐烟翠的交代比一清的交代要详细多了,她交代了具体的时间,还有办喜事的人家。
齐烟翠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然后添了添嘴唇。
“当时,你儿子田鹏程多大?”
“八岁。”
“你接着说。”
“我回到家,走进东厢房,一抬眼看到一清坐在床边,大帮脸朝里,我当时就被吓傻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男人活着的时候,一清从来没有到我家去过,一清竟然和我男人田大帮呆在一个屋子里面。”
“你当时就预感到田大帮出事了,是不是?”
“我们没有往那方面想。”
“一清以前没有在你的跟前流露过这种想法吗?”
“没有,他一个字都没有提,他这个人阴的很。”
“什么叫阴的很?”
“他心里面想什么,从来不说出来,我男人瘫痪在床,我们每次在智觉是见面,大帮也没有碍我们什么事,我没有想到他会对田大帮下手。我……虽然不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