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了一顿斋饭的功夫,田大帮把瓶底最后一点酒倒进了口中,然后靠在枕头上呼呼大睡,他的脸朝外,右耳朵正好朝上,我就推开堂屋的门,慢慢摸进东厢房。”到关键的时候,一清突然停了下来。
“一清,你不要停下来,接着说。”
“这时候,我听到院门响了一下,我以为是齐烟翠带着孩子回来了,我就闪出了堂屋,躲在厨房旁边的柴禾堆后面。”
“齐烟翠家的院门没有插上吗?”
“齐烟翠走的时候,用树棍从里面顶起来了。我刚蹲下,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蹭在我的身上,当时,把我下了一大跳。”
“什么东西?”
“是齐烟翠家的大黑狗。我一看是大黑,跳出去的心才回到肚子里面,大黑和我很熟,我每次到石鼓寨去都带吃的东西给它。”
“是大黑弄响了门吗?”
“是的,院门下面有一个比较大的空档,大黑是从门下面钻进来的。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点吃食扔给大黑,再次进入堂屋。”
一清从地上端起茶杯,将茶杯里面的水一饮而尽,他一边放下茶杯,一边望着王萍。
王萍站起身,拎起放下墙边的热水瓶,给一清的茶杯加满了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