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顿时发出嘘嘘之声。
一清站在一边,袈裟的一角仍然遮盖在手腕上。一清住持,现在已经用不着再遮遮掩掩了,连你身上的这件袈裟也早该脱下来了。
人群中传来咬牙切齿的辱骂之声:
“出家人,竟然这么歹毒。”
“白披了一张人皮。”
“佛祖的眼睛一定被灰尘蒙蔽了,要不然,也不会让这种人做智觉寺的住持。”
“是啊!好端端的智觉寺,被他弄成了一个淫窝。”
“畜生不如。”
“简直是禽兽。”
“我到庙里面烧香的时候,看他人五人六、道貌岸然地站在菩萨的身边,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货色。”
一清低着头,雕塑一般地站在那儿。谭晓飞和老侯站在他的身后。
古其山让人从寨子里面拿来了一个蛇皮口袋。
李云帆将头盖骨装进口袋。
谢过古其山之后,李云帆一行押着一清住持离开了田家大塘。
此时,太阳已经落上,天渐渐黑了下来。
一行人走到寨口的时候,李云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拍了一下脑门道:“瞧我这记性,竟然把一件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