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一清,这些画。”李云帆指着铺在地上的画,“这些画是不是你‘送过子’之后现场画出来的?”
一清点了一下头。
你画画的工具在什么地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些绘画的工具。
“在……在内院禅房的禅床下面。”
事实证明,一清住持将发泄兽欲和绘画有机地结合了起来。兽欲的发泄只能是一时,而有了这些画,意淫才有了永久的载体。一清虽然作为智觉寺的住持,他不可能真正做到“广种福田”,所以,更多的时间只能在这些画中得到意念和精神上的满足。
“一清,这些画,有多少是你现场画的?”
“就是这十几幅。”
“你糟蹋过多少女人?”
一清再一次沉默……他的头垂的很低。
“说话,你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
“有三四个。”
郑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一清,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到底多少个?”李云帆厉声道。
“五六个。”
“一清,你就不要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了,你的画已经泄露了所有的秘密。你每糟蹋一个女人,就画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