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走进寨口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耕田的老大爷,他右肩扛着犁头,左手牵着一头老水牛,正往寨子外面走,左子健走上前去,打听静悟家住在哪里。老大爷指着寨口不远处的土地庙:“你们看……那就是静悟他娘。”
土地庙前跪着一个女人,双手合十,嘴里面在嘀咕着什么。此人就是静悟的母亲。
女人上身穿一件印有大红花的棉袄,棉袄的颜色很鲜艳,但上面打了好几个补丁,有一个补丁里面的棉花都露出来了,棉袄的扣子扣错位了,两个下摆,左长右短,只有脑子不清楚,行为不正常的人才会这样;她的下身穿一件黄军裤……已经褪色了,这种黄军裤,一般都是男人们穿的;女人的脚上穿着一双棉鞋,在她的身上,只有这双棉鞋是新的;她的头发非常乱,也比较脏,前面的头发挡住了半边脸。
最后,女人磕了五六个头之后,站起身,朝同志们走来。她从同志们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眼睛朝同志们斜了一下。
“三叔,耕地啊。”女人驻足道。
这句话还是比较正常的。
“烟翠,又到土地庙磕头烧香了?”
对方只冲三叔微微一笑,然后朝村里走去。
这一笑,李云帆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