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一鸣,你快说,姓陈的都说了些什么?”左子健道。
“无论是张有贵过世前,还是过世后,隔一段时间,深更半夜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男人钻进邢惠开家的院门,在张有贵上山之后的第二天夜里,两个人还在一起来着。”
“这个男人就是贡明启吗?”
“这……陈祖荣不敢肯定,看身形,有点像贡副站长,但每次离开邢惠开家以后,这个男人总是朝北走。”
“陈祖荣跟踪过这个男人吗?”
“陈祖荣是听另外一个人说的。此人是一个光棍,他也想过邢惠开的心事,他曾经像野狗一样躲在邢惠开家的院墙外面面等候喜鹊唱枝头。”
“那么,此人有没有得手呢?”
“没有,邢惠开虽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上的。”
“此人叫什么名字呢?”
“叫赵赖子,此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品行不端,有事没事就想占女人的便宜。”
“我们有必要找这个人谈谈。”左子健道。
“可陈祖荣说此人说话不靠谱,用他的话说是:一个屁三个谎。”
“他在乡亲们跟前可以信口开河,在我们面前,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