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情就更加蹊跷了。有贵是三月二十三号早上过世的,到三月二十五号早上出殡,在这两天两夜的时间里面,邢惠开一直在张有贵的棺材前守灵,连吃饭都不离开半步。”
“夜里面也是这样吗?”
“你说对了,夜里面,她也不离开半步。我怀疑她是怕其他人碰张有贵的身体。”
“任大爷,您反映的这个情况非常重要。”
“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男人死了,老婆是应该守灵,但夜里面多半是晚辈们守灵。在外人看来,惠开舍不得有贵走,夫妻俩感情很好。让我说,她的葫芦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药。第三件事情更可疑。”老人吧嗒吧嗒一连抽了两口烟,然后在鞋尖上磕出锅头里面的烟灰,重新装上一锅。划着火柴,吧嗒吧嗒连吸两口把烟锅里面的烟丝点着了。
李云帆和左子健耐心的等待着,烟头在他们的鼻子下面一闪一闪的,一根香烟很快就变成了半根。
“二十四号黄昏入殓的时候,老陈头不小心把有贵头上的帽子弄掉了,当时,惠开就站在跟前,她手脚非常麻利,从地上捡起帽子,连帽子上的灰都没有弹掉就给有贵戴上了,结果戴歪了,我刚想走过去把帽子弄正了,邢惠开抢先一步讲帽子戴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