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可周银锁是一个嗜赌成性的赌徒,单凭这一点,周银锁就没有资格当供销社的副主任。这样的男人,女人躲之唯恐不及,你为什么会看上他呢?”
“你们被人蒙骗了。”
“我们被人蒙骗了?”
“这是有人往周银锁身上泼污水,没想到你们竟然相信了。”
“童美艳,你也太健忘了,一九六九年六月三十号夜里面,周银锁和人打麻将,麻将结束以后,周银锁去了你家,你当真忘了吗?”
“周银锁是打过麻将,但他不是赌徒。那不过是随便玩玩……逢场作戏罢了。”童美艳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当时知道周银锁打麻将的人很少。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周银锁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有一件事情,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什么事情?”
“当时有人举报周银锁有贪污和挪用公款的问题,有没有这件事情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和打麻将一样,也是别人往他身上泼的污水。你们也可以打听一下,后来,调查组不是没有查出问题来吗?”
“问题就在这里。”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