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皮的颜色,在用手摸一摸,最后再闻一闻,就知道是什么货色了。”
颜色以黄为主,略微带点白色;郑峰和李云帆用手摸了几下,很舒服,很有质感,郑峰拿起来闻一闻,一点怪味都没有。
“五块钱,是不是太贵了。”李云帆道。
“同志,五块钱,这是最便宜的价钱了,现在管得紧,东西又不好卖,没有办法,我才贱卖的。再说,这种东西越来越少了,我一年也碰不上几次。”
“这是在山里面打的吗?”
“是啊!想逮到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搞“农业学大寨”,到处都在毁林造田,要不了多长时间,这种东西就绝种了。”
郑峰用五块钱买走了这张狐狸的毛皮。
中午,四个人在集市上一人吃了一大碗面条和一个馒头,回镇后三队的时候,带了十个馒头和一只盐水鸭,左元朝的中饭和同志们的晚饭全指望它们了。
中午,还不见翟亮文的踪影。
四个人见到左所长的时候,左所长说了一件事,一个放牛的老人在村口见到左所长以后,两个人坐在田埂上唠了一会嗑,老人姓翟,名字叫翟有德,和翟亮文是本家……他是翟亮文的堂叔。
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