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苟且之事,确实需要一个无人打扰的环境,至少是有一点安全感。
“既然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机会,为什么只是蜻蜓点水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从来没有在葛朝阳家做过这种事情,心里面不踏实,过去,我们见面都是在南圩村后面的芦苇荡,在芦苇荡,不会有人打扰,也不会有人知道,我男人在大队当会计,经常有人上面来找他,如果我不在家,那就麻烦了。”
“为什么?”
“刘长海盯的紧。他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却不让整天守在家里。”
“刘长还不是到公社开会去了吗?”
“他是到公社开会去了,可他不是有人吗?”
阎巧巧可能知道阎胜利跟踪的事情。
“谁是他的人?”
“我兄弟就是其中一个。”
“是阎胜利吗?”
“对啊!”
“阎胜利难道不是你的亲弟弟吗?”
“胜利是我的亲弟弟,但他听刘长海的使唤,他不是在大队开手扶拖拉机吗?他能不能开手扶拖拉机,全凭刘长海一句话。”
“大队不是还有彭书记吗?”
“彭书记也听刘长海